又想到少女歌剧,明明过了大半年了,还是想哭。
说是要前往下一个舞台,果然还是舍不得曾经的舞台。列车到站时披肩被抛向空中,纷纷高飞宛如不再回头的候鸟,那时所有人目送着它们远去,唯有奈奈一个人的表情不是释然。
我何尝不是呢,有时候难过着叹息着,总觉得嘴里的这股苦涩似曾相识。孤独着,寂寞着,台上是戏,台下亦然。
毕业是少年们到达人生节点的一次宣告,是确切地驶离了上一站,即将来到下一站的证明。哭泣和欢笑是乘客的权利,继续前进,永不后退是时间的权力。
很能理解奈奈的想法,谁想长大呢,谁想离去呢,谁有什么办法呢。
列车已经开往下一站了。
我还是会坐在观众席上,不是为了那个飘渺的可能性,我仍然期待幕布拉开。